念之弗得

“或许不知是梦的缘故,流离之人追逐着幻影。”■“小姑娘今日说喜欢,明日喜不喜欢又是另一回事。”■“末永くよろしく頼むよ、大将。”
■十年之约受害者■
afd同id

【盗墓笔记乙女】性转贴贴


嫩牛五方+秀秀,实在是太馋了于是写了,希望能够抛砖引玉。

【完整版见评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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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吴邪】

事实证明,枕边人早起的唐突粗口不一定能叫醒你,但之后他在阳台的醒神烟绝对可以。

喉咙间的不适感是烟草特产,你心下瞬间警铃大作,一个打挺流畅翻身下床、直击犯罪现场。

即使起得猛了头痛,困意也没全消,你依旧趿拉着拖鞋,轻车熟路地闭眼推开了阳台门,一巴掌拍向吴邪的下巴,捏走了他嘴里叼着的烟、按在眯眼也能认准的仙人掌盆里。

随后凭着理直气壮的怨念,一脑袋栽窝到他的胸前,闭气同时没断了问罪:

“你最好找个能平息我起床气的由头。”

“媳妇,虽然我自己也很难接受,但你一定要冷静,”

胸腔间的共振通过软肉传导至你的颅骨,吴邪的声音听起来很有些不寻常,你哼了一声,示意他继续,“我变成女人了。”

哦,就这呀……啊?什么女人,就因为今天他的胸软软的很好枕,你幻听了嘛?

这下你彻底睁开眼了,更多被你无视的细节映入眼帘——

依旧不失英气的五官,可面部肌肉明显柔和了许多,连着棱角也消了几分;发丝略带凌乱地趴在更显瘦削的肩头,长度是不可思议的及腰;胸前的起伏不甚张扬,支起柔顺的睡衣衬得腰线纤细。

你瞠目结舌,眼见吴邪失了阵脚,把虚夹着空气的食指和中指往嘴边送,俨然“吸口烟冷静一下”的状态,赶忙握住他的手,给他宽心。

“没关系,我都可以。”

“?”

“……我的意思是,你这样也很好;只要是你,都好——更何况你现在美极了,老婆。”

吴邪手指攥在一起,你判断此刻那根“烟”该是被他捏碎了。

比较让你感到遗憾的是,吴邪的曲线没有很傲人,你的内衣对他、对她来说都空上不少,小佛爷冷冷一笑,较起劲来。

“那还真是让媳妇失望了。”

“没有没有”,你赶忙笑着搂上她的软腰,被臂弯间的触感治愈着。

“我在想,你肯定会觉得行动不方便、不习惯,尺码不合的内衣穿着也是受罪,不如直接试试【】”

吴邪吐了口浊气,用行动表明她已经很是透不过气了,你见好就收,毕竟平时在家不穿内衣没什么。

吃过早饭,你们俩坐在桌前,吴邪铺开一张纸,拾笔准备整理出头绪。

你见他先是写下“起因”,又补上“有期”和“无期”两个走向,好心提醒她想想前两天没带你的那次出门。

她似乎回忆到了什么节点,拿起手机在群里问了句,没等回复,就在“有期”后面加了分支“可中断”。

既然话头到这了,你也干脆大胆发言:“其实在相关作品里,这种情况下往往有一种干扰方式。”

吴邪扫了你一眼,脸上带着笑模样,不过你自知她八成没指望你有什么好心思,依旧不慌不忙:

“一般做一次就会转一次性,具体什么时候彻底失效就不清楚了,要看你们到底遇上了什么东西。”

你和吴邪深入交流不算少,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倒是头一回,面对不主动不抗拒的心上人,你心中难得起了怜爱。

【】

“怎么了宝贝?”你偏存心激她,色字当头谁还管秋后怎么算账,“以前我不也是这么帮你【】的么。”

“这能一样?”她竖眉凝目,可惜此情此景着实没了威慑力。

“怎么不一样了,【】,这也要我教嘛老婆。”

吴邪许是想要冷笑,奈何于心于力都已不逮,你也借机摸到了【】。



【张起灵】

饶是大张哥等于“安全感”的化身,丈夫变妻子这种桥段依旧让你很担忧,这场面谁也没真见识过。

长长的青丝垂了一些在脸颊双侧,你按了按心口,愣愣想着黑长直加寡言御姐果真是顶级大杀器,你的思考能力差不多被剥离了个干净。

张起灵自己倒是安之若素,上前揉揉你的发顶,淡淡开口:“我没事,过几天就回去了。”

你愣愣把手指缠上她的发尾,有些痴了:“小哥,你长发也这样好看。”

她很是包容地凑近,让你打量个够,眉目柔和带笑:“你若喜欢,之后也可以留长。”

出于好奇,你按了按她的小臂,果如所想,还是训练有素的肌肉密度,张家人在这方面仿佛没有男女之别。

张起灵见势,已然猜到大半,倾身轻轻一带,你便在她的怀中。最先感受到阻力的胸部挤上另两团极软极弹的部位,你当即被烧干了理智,浑身热气上涌、蒸腾不休。

只知道埋首藏住表情,却不记得她的变化,以另一种方式再次感受了美好,整个人不比酒酣之态强到哪里去。

“这个之后就没了,要不要多试试。”

没等你作答,她已然托着你的手,从【】

她好像笑了,你能感受到一股轻微的鼻息释出,随后是唇齿相接中缠绵不绝的汲取,一如既往地驳回你的任何告饶。

毕竟是你看起来很舍不得他现在的形态,那合该留下足成的回忆才行。



【王月半】

要大命,你在心中暗暗道。

睁开眼发现自家灵活的胖胖成了肉感美女,这份惊喜堪比饥肠辘辘下班回家,看见出完差的胖子系着围裙招呼你摆碗筷。

回过神,你忙埋怨自己的不体贴,围上去确认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不适。

胖子自然是清楚你的那点子爱好,很是心宽地咧嘴一笑,道这刚哪儿跟哪儿啊,你胖爷且康健着呢。

趁着胖子跟另外几人互报平安,你把脑袋轻轻枕上她肌肉密度全然不同的肉腿,脸颊感受着小肚子的弹性,晕晕乎乎地想:洒家这辈子值了。

胖子显然不在计较这些的,边打电话边顺手给你梳着头发,指腹按摩过头皮,你几乎有些飘飘然地祈祷,一直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,片刻后惊醒,反省到还是胖子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。

等她那边把事情都聊完,似乎也有了决断,你不依不舍地直起身,抱着她不太想下床:“现在要怎么办呀。”

“能怎么着,凉拌。”胖子笑笑,带着身上的肉波浪微澜,你几近溺毙其中,不禁搂个合抱,想要和她贴得更紧些,不料摸到她的后腰却是一片阴冷。

“怎么回事?你是不是腰疼?怎么凉嗖嗖的,我变成这样一般都是生理期——你老实跟我说,到底哪儿难受,咱们上医院吧……”

她忙拍拍你的背,以展示肱二头肌的方式宽慰你真的没事。

“这大病小灾我能瞒着吗,我舍得骗你吗,对不对?再说了早发现早治疗这点儿道理胖爷我还是懂的——我估摸着就是月经快到了,你每次也差不多这样,该怎么做我都有数儿了。”

你堪堪憋回眼角的金豆子,手脚麻利地爬下床,扭身把她按在床上,恶狠狠道:“今儿哪也不许去了!活儿也没你份儿了,全都得听我的。”

怕她逞强,又道:“别想着打下手什么的啊,你要是不听话……王月半,我下次生理期你且瞅着!”

胖子看你这副小管家婆模样,早是乐开了花,拉过你的手,握在掌心里拍拍。

“成啊!有了这话儿,我可就全赖着你照顾了啊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你仔细规划起来,打头儿要紧的是先给她沏一杯姜丝红糖水……



【齐黑瞎】

如果你有错,你宁愿选择吃一整礼拜的青椒来忆苦思甜,而不是眼睁睁看齐黑瞎摆弄着比你还壮观的胸部。

这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啊!真的很幼稚诶!拜托!

你面无表情地捞过他的手机,在群里诚心发问:“老齐这个状态要维持到什么时候才算完?切切,救救孩子。”

“媳妇,你也不说关心关心你亲亲老婆的身体健康,人家好像开始腰疼了。”与发言不相符,黑瞎子很是乐呵,他乐呵呵地从短袖换到一件背心,又乐呵呵地到你跟前晃荡。

你揉了揉眉心,认命地示意她在沙发上趴好,抄起滚轮按摩器给她舒缓腰背肌肉:“有胸就会这样的,立着腰酸背痛、躺着胸闷憋气。”

“那你平时岂不是也这么辛苦……”

“我习惯了,习、惯、了。”你加重了手头的力道,懒得藏好语间的悲愤。

黑瞎子噗嗤一口气笑出来,甚至驮着你支起身,回头看了看你,重新趴好,背手拍着你的大腿。

“媳妇,你的一切都很合我心意,没必要纠结其它有的没的。”

“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有些晚且多余嘛。”

“夸你不需要时机,随时都有优点。”

你甚至能想到女版的她是怎么勾着嘴角笑的,忍无可忍地反手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,把恶狠狠说出气鼓鼓的味道。

“齐黑瞎,我郑重宣布,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,我就要收拾收拾另居别院了。”

“别啊,”与话音同步,黑瞎子再次撑起上肢、让你滑坐在膝窝;随后向沙发内部一个快速扭身、收腿,须臾间你已是面对面坐在她腿上了,一贯迅疾得不给你反应时间,“齐某不过是想博娘子一笑,若娘子不在了,便没了意趣。”

你怎么不知她是刻意转移了你的关注点,想来身体状态的大幅变动对她很是不利,几下斗嘴不过遂了她去。

可能还是有一点点火大的,你防备着眼前撑着浴室把手、倚门而立的黑瞎子,丝毫不为风情所动。

“官人这是做什么,如此不愿奴家替你梳洗吗,终究是奴家惹得官人厌烦了。”

“老齐,我突然发觉你以前简直是太可爱了,至少话里话外没有这么多弯弯绕。”

“媳妇,一起洗。”她长腿一迈,随手一捞就以不容后退的力道将你按在怀里,敛了笑模样,专注于你的眼睛。

你最看不得这副神态,总会无端联想起黑瞎子浑身血葫芦似的、偏照样勾着嘴角笑得漫不经心。

怎么她笑与不笑都能让你心疼,让你想要拥过去抱紧,实际上你也这么做了。

也不是没做过同样的事,黑瞎子在这方面的兴致总是不错的,你原本是这么和自己讲的。

可当她真在淋浴间为你细致地打发泡沫,熟练清理【】

“既然没事了,那咱们继续。”



【解雨臣】

论起解雨臣和你武力值之间的差距,你自认输得可惜:

灵活性是他引以为傲的优势,硬碰硬你又在力量上稍落下乘,智取豪夺都无从下手。

若是只有战斗技巧上的悬殊,兴许你也能压制解小九一时呢,偶尔的自欺欺人并不可耻,还能提供更多练功的兴致,你如是想到。

解雨臣在这方面倒是很有包容心,总是揉着你的头发、又捏捏耳垂,好脾气地认可你的假说,鼓励你再练练、就能差不多追赶上他了。

你疑心他笑得别有另一番意味,又无从发难,于是屡屡以一头钻到他的怀中作罢,仰头看这个没有痒痒肉的人笑得愈发灿烂。

所以当这样的解雨臣一朝“沦为”女儿身,比起外界的纷纷扰扰,你的第二个想法发展到“我的机会是不是来了”也不是没有由头的。

解雨臣看看关心自己不过九秒的你,再看看你在屋内转了一圈磨、显然是不知道先去取哪样东西,心下了然。

“唉,果然解某命中与女儿身有斩不断的孽缘,好在打小儿的底子是有的,今后也不至于太不适应。”

你顿时一个咯噔,心道莫不是青春期的痛苦要来个回马一枪,或者终究还留了些对维持最初性别认知的向往……

解雨臣那头倒是面上不显任何愁云,伸指点点你的眉心:“回神儿了,就此打住——怎么说起我以前的事,你总是最难过的那个,我这不是好好的。”

你一时有些翻不过篇,蹭过去抱她,又觉不够,执起解雨臣的手,脸颊有下没下地贴上去。

“只要你希望,以后做女人也很好,至少在我面前怎么开心怎么来,我都喜欢的——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,解雨臣。”

话音才落,她的手立时托着你的下颌,和她对视,带着一贯的柔情和不容抗拒。

“昨儿晚上还说爱我,怎么今天就降级成喜欢了,这话我可听不得。”

行吧,她解雨臣向来是心态最好的那个,既然她都把话头递到了,你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。

“花儿、花花、亲爱的、宝贝、漂亮老婆、心尖尖、darling、cutie sweetie、宝宝、老公……”

“穿哪套?想拍照么。”

“我最爱你了!”

衣帽间的贵妃塌上,解雨臣身着宋制长袖短衫兼湖色百迭裙,另松松垮垮罩一件石斛绿半袖褙子,十足十配合地支首侧卧,看你举着相机找光线。

“想好了?之后我可会连本带利讨回来。”

她拿眼一瞄你,端的是波光流转。

你被她勾得警铃狂作,表面勉强平静:“我觉得,咱们家的那些道具,是不是可以换另一种方式发光发热了?”

“随你。”解雨臣顿了下,微眯眼,款款笑着,活脱脱一只油光水滑的狐狸。

你明白,即使自己看似占据主动,也不过全是解雨臣在纵容罢了,她永远备好了无数后手,掌控一切。

所以趁着还能发挥自己似有似无的“力量优势”、恣意安排解大美人,及时行乐也是一种勇敢。

你将解雨臣抱至外间,挑了个能看到院中花木的沙发,垫上抱枕、安置好她。

【】

——你福至心灵地了悟,原来不止男人容不得能力被挑衅。



【霍秀秀】

你对突发状况的接受能力一向良好,自认心脏强得很。

可谁能来告诉你,一觉醒来,习惯性低头给自家女朋友早安吻,入眼却是冒出一层青胡茬的下巴,棱角分明——这要怎么镇定?

你迅速把人扒出自己的怀里,警戒四周环境:熟悉的房间,没睡错地方。

那这个男人……被你的动静吵醒的男人拨开挡脸的秀发,双眸水润惺忪,凑过来讨抱、仰头欲吻。

电光火石间,你看清了那张极肖秀秀的脸,巨大的错愕还是令你扶住他的双肩,将距离定格。

“嗯?姐姐这是怎么了,大清早怪怪的。”

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沙哑和低迷,合着秀秀特有的娇媚语气,催生出了奇异的吸引力。

他显然也被自己音色的剧变镇住了,下意识抬手去摸颈子,入手便是突出的喉结。

现下倒是免了解释说明,该轮到秀秀给你个交代了。

“……我就说那个斗邪性得很,你还是跟着一起去,这下倒好……万一留了后遗症什么的可怎么办,身上有没有什么不适?”

你感到好笑又焦急,胡乱扫过他的肢体和躯干,抚着他的耳后——怎么身上的肉更少了几分,平白让人心疼。

秀秀讨巧地抱起你的手臂,枕上你的肩头:“我没什么大事啦,不过……原来当初花姐是这种心情啊。”

你气不过他这种时候还有工夫想这个,下了点子力气捏他的鼻头:“没大事是哪里有什么小别扭?甭关怀人家解大老板了我的小少爷,身上到底怎么了?”

秀秀眨眼,凑得更近,与你呼吸相闻,随后继续问着不想干的话:“姐姐这是嫌弃我的男儿身了嘛。”

你语塞,愈发对他的胡思乱想无奈,额鼻相抵,你与他十指交叠,亲昵低语:

“我本就是【】,遇到你之后更是无法自拔,从那一刻起更彻底变成了‘秀性恋’,你说我还要怎么不喜欢你,嗯?”

秀秀讨到了糖,眼中碎星更亮,轻快地回道:“我也最喜欢姐姐了。”

这才引你们交握的手至他的【】

到最后怎么解决的已经没有记忆点了,你有些涣散地看秀秀舔咬着自己的锁骨,后知后觉:

【】,是不是好像放着不管就行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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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阅读至此。❤️❤️❤️

我的肝和肾都已经到此为止了。(望天

没有故意厚此薄彼,大部分是脑洞和动描枯竭,有点子剧情的几个自然写得多。

另外有云彩在前,我对胖子更多是一种想叫他“妈咪”的感情(。)

我真的好爱gl贴贴、水仙这类的……太太们给口饭吧……

求留评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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